第(2/3)页 “啊?” 宴厅内一阵倒抽气声,萧无尘身上此刻杀伐之气甚浓,无一人敢吭声。 老太爷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,客套惯了,一时失言,他为什么要多这个嘴? 得想个法子将人送走才是! 眼瞅着萧无尘又要坐下,老夫人识趣的拿了银两上来,强自镇定的笑着道,“瑶儿无状,扯坏了弦儿的衣裙,这是赔给弦儿的……” 萧无尘接过,翻了翻,足足有一千两,为了送他走,可真是下了血本了! “这银两本王便替季姑娘收下了,不过……” “她的那一身伤……” 老夫人再次掏出了一千两银票递了过去,“弦儿的伤,还劳烦殿下多费心!” “嗯,季姑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,走到哪里都是要体面的,饶是她那一身伤好了,落下的疤痕……” 话到此处,萧无尘又望向老夫人了。 老夫人抖着嘴唇,极不情愿的又递过去一千两,“这一千两劳烦殿下务必收下,弦儿是女儿家,不能留疤。” 她是忍着泪说的这一番话,明明是被勒索了,她还得将话说的圆满,生怕对方推脱。 接过三千两,萧无尘缓和了语气,“老夫人有此爱护晚辈之心,本王定不负所托。”坐在回肃王府的马车上,季清弦倦怠至极。 偶然北风吹起车帘,车外银色铠甲入眼,是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萧无尘。 他的铠甲未退,当是从城外军营赶回来的吧?确实应了那句“来的急未备贺礼”。 那……可是急着来救她? 她寻思着恍惚间冬日的冷风似乎强劲了些,顺着车帘钻入,适才还在高头大马上的银色身影,此刻已坐在了她的身侧。 “殿下怎么进来了?”她问。 萧无尘眉眼冷峭,不怒自威,“本王有没有说过,你若再敢在人前宽衣解带,本王就……”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! 他的话未说完,就被季清弦嘴快打断,“没有!殿下没说过!” “况且,是季星瑶拽掉了我的袖子,又不是我故意要宽衣解带的!”季清弦说的理直气壮。 “你还敢顶嘴?!若不是你昨夜,将衣袖上的线剪断,她怎么可能,将你的衣袖拽下?” 他怎么知道自己剪了衣袖?昨夜他…可是来过自己房中? 季清弦心虚的低下头,从怀中掏出侍郎府给的三千两银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