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也不知道梅不语给她配了什么药,一碗下去,她就开始觉得胃在翻滚。 梅不语适时递来了痰盂,让顾若娇吐了个昏天暗地。 吐着吐着,一条肥大的紫色的、足有两根手指粗的虫子就从她嘴里吐了出来。 是已经吸饱了毒的虫子。 又肥又大,油油亮亮的。 而且还活着。 在痰盂里的时候还在挣扎蠕动。 顾若娇一看,没忍住又吐了起来。 直到吐得实在没东西吐了,她才虚弱地瘫回了床上。 梅不语拧了湿的布巾过来,帮她擦脸和擦手。 过一会又换了一盆新的水来,帮她擦身体。 一开始顾若娇还有点不好意思。 毕竟已经很久没被这么伺候过了。 但这次祛毒实在太消耗她的精力和体力了,梅不语的动作也很轻。 顾若娇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。 等梅不语抬头的时候,就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大约是早先哭得太厉害了,她眼睛和鼻子还红红的,眼睫毛也沾着湿气。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,就见她委屈地皱了皱鼻子,仿佛在控诉他扰人清梦! 见状,他低低一笑,道:“普天之下,也就只有你敢让我这样伺候你了。” 回应他的是她绵长而安稳的呼吸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