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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自己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，灰发老者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就见高空之上幻化出一道红色利剑，而后伴随着强烈的鲜血气味朝秦凡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很明显，灰发老者应该是一名剑修。但这剑法在秦凡看来真的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表面可以因为修为了得，又和利剑沾了点边，就把自己当做是剑修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，灰发老者在秦凡的眼里看上去，根本就是个没有任何危险的老头子。

    终于，红色如腥红血液般的利剑距离秦凡不过毫厘之间。

    却在下一秒被秦凡突如其来的能量，直接弹飞出数十米远！

    没错，是直接弹飞。

    灰发老者愣了愣，以为刚才的可能是凑巧，根本不可能是秦凡真正的实力。

    要知道就算是战神转世，哪也不可能凭借大乘初期的修为，与他这大乘后期的修士对抗。

    所以很快就见灰发老者再度操控起红色利剑，欲要攻向秦凡。

    然而事实证明，他的攻击对秦凡而言根本不算什么。能挡住第一次就能挡住第二次。

    灰发老者渐渐意识到了什么，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他突然爆发出体内的最强修为，并且用灵识操控的红色利剑也在瞬息间化为一滩血雾。

    血雾在着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蔓延，直到最终覆盖在了灰发老者的身体之上。

    这一幕，看上去有些恶心。但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却令秦凡内心微颤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却能明显感受到比之前更加可怕的实力。

    难道灰发老者的修为，根本不止大乘后期，而是故意隐藏了自身的道行？

    秦凡正这般想着，忽然从老者的体内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。

    这气息既陌生又熟悉，直到血雾已经彻底覆盖在灰发老者的身上时，秦凡才终于恍然这气息和三大帝族中的姚家有关！

    没错，确实是姚家。

    秦凡已经想起来了，当初面对姚灵珊和姚家的其他族老时，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气息。

    除了有些霸道以外，更多的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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