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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色身影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秦凡，那眼神当中还隐隐夹杂着些许嘲讽。

    “晚辈说的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秦凡知道自己犯不着为了意气用事，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。

    他此生最痛恨的便是三大帝族。

    只要和三大帝族扯不上关系的家伙，那都不用表现的太决绝。亦或是能够成为朋友也说不定？

    毕竟能有一位比散仙更强的前辈加入自己的阵营，想要对付三大帝族还不是小菜一碟？

    可惜，秦凡的恭维似乎并不能打动白色身影。

    就见白色身影轻轻摇了摇头，叹息道：“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，你的性格也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性格？变化？

    秦凡先是一愣，而后打算开口询问时，不料原本站在眼前的白色身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没错，是突然消失。根本不给秦凡任何反应的时机。

    正当秦凡为此而感到疑惑不解时，空气中却再度传来那白色身影的声音。“想要知道我是谁，就努力打上仙界吧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，秦凡的瞳孔猛地一缩！

    正如他先前所想，刚才的白色身影的确拥有已经超越散仙的实力。

    可既然已经成功破入仙境，按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归灵界。

    因为这不合理，而且是有违苍天的规矩和安排。

    更别说想要从仙界回归灵界的可能性，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不为别的，只因秦凡前世也曾想过从仙界回归灵界。毕竟那时的秦凡，面对灵界还有太多遗憾没能完成。

    却怎么也没想到，当天就已经成功羽化飞升。

    无论散仙还是人仙，亦或是地仙、金仙和玄仙。无论秦凡踏入何种仙境，却始终无法打破与灵界之间的那层屏障。

    说到底，那屏障其实很容易便能被人破坏。

    但唯独最恐怖的，却是私自想要闯入灵界时所面对的惩罚，恐怕要比五马分尸和烟消云散更加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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