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胡慧兰依然是愣在那儿。 他只得把伞交到丫鬟的手里,自己跑了。 从那以后,齐义程利用自己在报社知道的一切关于她的讯息都搜集了过来,连她的过往,她的喜好都研究的十分彻底。 与其说喜欢她不如说是带着某种目的。 胡慧兰多少年没有遇到过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,再冰冷的心慢慢也会被捂热,尽管自己并不爱他,可如果嫁给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也许也能幸福。 婚后,他对自己真的很好,也没有因为入赘而觉得心里不平,可很快他就变了。 他用了逐渐积累起来的人脉,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,让当初轰走他的报社关了门,报社的社长因为私下受贿入了狱,再后来,他不知道怎么染上了烟瘾。 胡昊平本想将他直接送进大狱,但他不想再给自己家中抹黑了,只将他关在了家里,派人看守着,多少次他想直接一枪结果了他,都被胡慧兰拦了下来。 那时候,文生已经会走路了。 断了鸦片,齐义程每次犯烟瘾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难受,还会出现各种幻觉,每次烟瘾犯了,她都抱着文生躲地远远的,但那种痛苦的嘶吼声她至今都忘不了。 齐义程最终不堪忍受,自己解了皮带上了吊,胡昊平前所未有的轻松,对外只是宣称他是急病突然去世,胡慧兰也接受了这个事实。 短暂的幸福过后,她恍然间明白了一些东西,感情这种东西既强求不来又恍惚地不容易让人看清楚,因为她没法打开自己的心去看清楚。 好在,过去的已然成为了回忆,当下,愈发明朗。 李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想得如此着迷,她以前本想称呼她为姨,觉得不妥,她看上去还那么年轻:“慧兰姐,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?” 胡慧兰回过神,抿嘴笑了笑,汤匙搅动了杯子里的咖啡,忽然停住了,抬头问李瑶:“林子辰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 原来,她是在想这个,李瑶回:“他算是我见过的最有学识的一个人,思想很新潮,做事认真,有才干,德育学堂是他创办的。” 胡慧兰只知道他是德育学堂的校长,不知道原来就是他亲手创办的,顿时有些佩服。 “他除了有才学之外呢?品行如何?” 她似乎问的有些急,李瑶忍不住笑了笑:“他自然是品行端正的青年才俊了,模样也好看,我们学校的很多女老师都很喜欢他。” 李瑶本意想试探一下胡慧兰,没想到她一听的确面色反常,嘴里喃喃道:“是。。。是么?” 李瑶立马补充:“不过她们都入不了他的眼。” “那什么样的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呢?” “当然非得是慧兰姐你这样的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