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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进心里骂道，小鬼子女人，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？怎么就这么贱？

    但是，王进知道，眼前的女人，不是小鬼子，说不定，她也是战争的受害者！自己不能像渡边桥一样，干着畜生不如的事！

    “我，我……我不走，我是真的喜欢你！我求你，让我，好好地伺候你，求你了！我从来没有伺候过中国男人，我愿意……伺候你，求你不要赶我走，好不？”

    歌姬抬头，说着，流下了眼泪。

    王进看着歌姬，心里五味陈杂。

    我靠！这是怎么了？我那么折磨她，但是，她却说她愿意？

    难道，我天生就是讨女人喜欢的？

    中国女人喜欢我，小鬼子娘们也喜欢我？

    “你，不必这样。我真会帮你，只要渡边桥和佐藤野问起，我会说，你很尽心尽力地伺候我，让我非常满意。”

    王进说着，拿着衣服，送到了歌姬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我，明白了。你是看不上我。你嫌我脏，是不是？”歌姬见王进真不愿意碰自己，想到自己是一个歌姬，又被渡边桥那么摧残，她内心的自卑，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这个意思。你回去吧。他们问起，你就说，你伺候了我，而且让我非常满意。”

    王进看着歌姬，心中的柔软，已经上来了。

    他的心中，这个歌姬是无辜的，是战争的受害者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嫌弃我？真是这样，你要同情我，你就同情到底，让我在你这里过夜，要不，我回去，渡边桥肯定会折磨我。我们在一起，你可以不碰我，天亮后，我再走，我告诉他们，你很满意，对我。”

    歌姬看着王进，心里想着中国的一句话：强扭的瓜不甜！

    既然这样，也不用勾引这个真正的男人了，但是，自己要在这里过夜，不让渡边桥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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