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朱穆芝道:“小方,去了《人民文学》以后,要想办法重振茅公创下的这本杂志!” “义不容辞!” 方言信誓旦旦地保证,余光瞥了眼台上,就见龚樰面朝镜头,微笑地宣布下一个节目。 “舞蹈《雀之灵》,表演者杨立苹,中央民族歌舞团。” 灯光骤然全灭,跟着几束白光射下,轻灵的音乐响起,仿佛有只孔雀沐浴在月光之中。 它骄傲高冷,临水照花,翩翩起舞…… 那只手酥软无骨的颤动着,慢慢波动至全身,时如春水,时如流云。 美,有很多种,那身影看去,先觉柔美,渐渐的,柔美中又透出一种挺拔。 杨立苹的美异常骄傲,异常神气,恰如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孔雀。 真不愧是最美梅超风啊! 方言心里暗自赞叹,但也有些许遗憾。 这年头,因为精神文化生活极度匮乏,老百姓看什么都觉得好,都觉得新鲜。 但等西方的霹雳舞、摇滚等舶来品大量涌入的时候,民族舞、民族乐反倒渐渐地不受年轻人的待见,好在豫南台一直坚持了下来。 《唐宫夜宴》、《敦煌飞天》、《洛神水赋》…… 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,就在这一桩桩国风盛宴上。 此时此刻,现场,乃至电视机前的观众都能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“自然与民族的美”。 伴随着《雀之灵》的结束,春晚从前期转入了中期,歌也唱了,舞也跳了,场子也暖得差不多了,接着就是一個接一个精彩纷呈的节目,狂轰滥炸而来。 先是《宇宙牌香烟》,然后是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。 赵丽榕的小品,既不像陈佩厮那样靠肢体动作,也不像赵本善这般靠诙谐语言。 整个风格就像她的老太太形象一样,贴近生活,极为亲和,就仿佛是大岁数的老奶奶逗着孩子们乐呵呵地过年。 而且充满记忆点,像后来的“探戈奏是探戈探戈走”、“麻辣鸡丝”,以及“我心永恒”。 每个小品单独拎出来,都能引发了亿万人的共鸣,比如这个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。 “司马光砸缸!” “司马缸砸缸!” “司马光砸缸!” “司马光砸光!” “司马缸!” “哎,错咧,错咧…….. 现场观众眼泪都笑出来了,电视机前的人也东倒西歪,乐得捧腹大笑。 “哎哟哎哟,逗死我了!” “这老太太绝了!” “叫啥来着,赵、赵丽榕!” “记下了,那朱时茅和陈佩厮会不会上今年的春晚?” 第(2/3)页